“那应该是夺魂咒,”赫敏皱起了眉头:“而小天狼星布来克明确说过,克劳奇极度憎恨黑魔法。”
“那个隐身人和巴蒂·克劳奇有几分相似,他们像是父子。”
“这不可能吧?他的儿子不是早就被判处了死刑吗?”
“就算是死亡,也会有人有办法逃避,更不用说‘死刑’了。”
“那是怎么做到的?”赫敏忍不住问,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鬼知道?”德威特扣上行李箱,帮忙提起赫敏的,轻松地说:“是时候了,咱们走吧?”
费埃尔女士开车送两个学生去车站。临了分别的时候了,德威特少见地叮嘱费埃尔女士:“你必须注意安全,如果有不对劲的风声就别出门,我们有别的联络地点,也做过各种突发情况的预桉……”
回应他的是费埃尔女士的拥抱,然后女人亲了亲德威特的脸。
“还有赫敏的家人,”德威特不适应地移开目光,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别扭地装作若无其事,他很努力让自己没有反抗,好平静地接受“母亲”的亲近:“……嗯,再见了。”
然后赫敏也向费埃尔女士告别,等他们坐上列车,费埃尔女士目送至列车消失在视野尽头才离去。
“你的变化真的……很大,”走在车厢里的时候,赫敏忽然说:“也不是大,你整体没变,核心没变,变化基于你的原则,变的是你的一些想法……我在说什么呢,你别在意,”她把自己给逗笑了:“我想说,我到现在还记得一年级的时候,你看到费埃尔女士时的表情,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德威特认真地听着,回忆着,同时注意着有没有空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