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娟越哭越猛了。

“千万别，千万不要啊！芸姐姐，您饶过我们吧……”

“芸姑姑，我们来生不敢了！”

“芸奶奶，您千万别去探望我们呀！我们，我们这不来探望您了嘛……”

谷人们包括腐草在内，这时候心中都恐慌透了，也纷纷挖心掏肺般使劲儿自责，竭力歉疚，默默地祈求着。

“唉，小芸呀，你该知足啦！都有人给你下跪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小娟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不再使用假声，也不再哭嚎，随即沉稳地诉说完仰头肆意无束地狂笑。

“对对！”

“对……”

“都有人给您下跪啦！知，知……”

“对什么？”

“对吗……”

“不对呀！小芸的声音怎么变啦？不像了啊！”

“好像，好像变成小娟的口声啦！”

“那，那就更可怕啦……”

谷人们很快悄声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