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布衣瘦二还特意往紧里抱抱哆嗦得不成样子的老母鸡。
“真是怪啦,你怕个什么呀?那隔壁胖三儿又不吃你!”
赵丨杰这会儿忽地转移对象了,瞪着两只驴粪球儿般大的黑眼珠子死死地盯住老母鸡相问。
“我的仙王啊,您还是不知详情呢!那个胖三儿他每次做饭早,吃饭的时间更早,更是巧得不得了!他每次吃早饭的时间不前不后,恰恰赶在小民的老母鸡上树生蛋的时候哇!而本来我家老母鸡生蛋就小心,每次要反复俯视周围的敌情后才肯酝酿生蛋,但是那个肥猪胖三儿他居然每次吃饭的时候都将小桌子搬到院子里,还专挑小民老母鸡生蛋的那棵大树树下的位置,恰恰每每被小民的老母鸡亲眼看到他早饭除了喝粥,每顿饭都吃二十好几只鸡蛋啊!”
布衣瘦二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紧抱老母鸡的双手紧张一下,其人匆乱地更加抱紧一下,稳稳地抱住了好像突然间受了惊吓的老母鸡,没使其奋力抖动翅膀从自己手里飞腾出去。
“你这不是扯淡呢嘛!人家胖三儿吃鸡蛋,关你家老母鸡生蛋鸟事儿?”
马上,赵丨杰在大仙王座里坐不稳当了,浑身皮肤被怒气憋得通红。
“我的仙王啊,您怎么还是没能明白过来哪!我家老母鸡每天就算使出吃奶的劲儿来,它充其量也就只能生下一只鸡蛋,可是它每次生蛋的一刻居高临下望见胖三儿一顿饭就给吃下二十多只鸡蛋,它上火啊,它发愁啊,它生蛋生不过来呀!它一着急一上火那蛋就憋回去啦,就这样一直连续一个月没生鸡蛋啦!
仙王呀,您得替小民惩罚那个肥猪胖三儿啊!您说他欺人太甚还能理解,他居然欺负一只老母鸡呀!这天理何在,天理难容啊!”
“哐!”
“混账!纯属瞎扯淡,胡放屁!”
“啪叽!”
“哎哟……”
赵丨杰听到了这里,差点儿被殿堂前部布衣瘦二的话给惊蒙了,倒是也被惊出了大仙王座之上,他一个大身子极度前移,两只粗手臂气得发麻,狠敲座臂还打滑儿,其人一个大脑袋瓜儿朝下从十余米高的王座顶部给摔落了下去,并在重重地沉落地面一霎发出痛苦的喊疼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