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昺鄙视道:“你就不会多找几人给他们开天眼?印堂上画个符,又不用多长时间,一个时辰还不就捉完了?”
说完他见谭以观脸色并不好看,笑道:“哎呀呀,谭公子该不会是不会给人开天眼吧?”
谭以观被说到痛处。
其实他也不是不会,只是他画符一向比较……困难,而且不熟,非常容易停顿。但是画符这事,一停顿就基本可以视作无效了,要重新来。
凌昺说:“这事贫道可也爱莫能助了,贫道不能顶着这双眼看他们呀。”
吓不吓到是一回事,他也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他与常人如此异样。
谭以观说:“用不着你,我自己给他们开。”
实在不行问问白焱会不会。
谭以观拿了十多张符出去,凌昺自己把眼重新蒙起来,在后面欠欠地问:“谭公子,可要查一下?”
谭以观:“用不着。”
要不是清楚这小子自己随时都有能力取下来,他也不会把这人带过来画符。
谭以观问白焱,会不会给人开天眼。白焱一脸为难地说:“抱歉师叔,我的强项跟师父一样也是相面。画符吧我只能画简单的。而且开天眼这事儿,您也知道,最难开的就是军队里的人。”
他们身上的正气最足,而天眼却是要阴阳通合的,很多时候是阴气重的人反而更好开。
谭以观当然明白,只是这会儿他也真是不熟不想干。
不过也没办法了。
周团长找来帮忙的那一个班的士兵,谭以观让他们排排站好,询问了一下意见之后,所有人都同意开天眼,当涨见识也好。
谭以观拿出自己的符笔,上面看起来并没有任何颜料,倒是有一股白酒的味道。
他站到其中一名士兵正前方,屏息,凝神,在对方印堂上一点,便画起开天眼的符文来。
凌昺就在他旁边,突然一阵吃惊。
就在谭以观提笔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灵力。那是一团极为纯澈明净的灵力,他不仅感觉到,甚至蒙着那么厚的蒙眼布都像是看到了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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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天眼注定不能靠谭以观一人开了。
果然,谭以观只画了不到一半,就被迫停下来。
周团长问:“谭处,什么情况?”
谭以观说:“他们气太正,硬画容易伤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