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把女郎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手上的小动作不断:“Hey, baby, don't you want to e in? Now that I brought you in, what's the reward(嘿,宝贝,你不是想进来吗?现在我把你带进来了,有什么奖励)?”
女郎的身子一僵,伸手按住了夏沫从她肩膀上搭过来,停留在胸口肆虐的爪子:“Сэр, о чем вы говорите? Я не понимаю.(先生,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夏沫见她装傻,微微一笑,另一只手滑过对方平坦的小肚子,嘴里突然切换成了华夏语:“这腹肌,啧啧,确定是在床上练仰卧起坐练出来的么?”
女郎脸上的羞怒之色一闪而逝,见夏沫的手还在无耻地继续下探,连忙加重了按压的力道,口里也冒出了非常标准的华夏语:“死色鬼,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啊!”
“嘘,有人过来了,轻点声……”夏沫微笑着从衣着精致、训练有素的侍者手里端过来一杯威士忌,微微晃动着,酒杯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琥珀色的酒体微微晃动,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小野猫,你再这样就穿帮啦,到时候咱们都没得玩。”
女郎闻言果然停止了挣扎,任由夏沫的手覆盖住她的胸脯,开始肆意地把玩。不过她嘴里还没有服输,依旧在发出威胁:“你别得寸进尺啊,否则大不了一拍两散。”
夏沫听劝,果然没有继续占她的便宜,只是斜睨着面前的赌台。
这里玩的是最简单也最刺激的掷骰子,这张台子周围的赌客也是最多的。
庄家站在桌后,身着整洁笔挺的黑色制服,制服的袖口和领口位置都点缀着低调而奢华的金色丝线,在璀璨的灯光下隐隐闪烁。
庄家的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冷静与沉稳,他伸手抓起台上的乌木赌盅,照例是先把赌盅内部展示给所有的赌客检查。
赌盅的内壁被精心打磨得极为光滑,确保骰子在其中摇晃滚动时能够最大程度地随机运动,不受任何阻碍与干扰。盅口微微向外扩开,形成一个优雅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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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颗玲珑剔透的水晶骰子被庄家一颗颗地摆上台面,一字排开,这是让所有人确认骰子没有问题,绝对不是那种为了方便“抓羊牯”而提前在内部灌注水银的道具。
所有人都确认过后,没有人表示异议。
庄家微微一笑,单手抓起赌盅。赌盅在半空划过一道乌光,瞬间就把三颗水晶骰子全部囊括其中。
随着庄家的甩动摇晃,赌盅便开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玄奥的弧线,骰子在其内部激烈地碰撞、翻滚,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感的声响,这种声响仿佛是命运的敲门声,每一下都紧紧揪着赌客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