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男人脸上的表情突然愣了一下,眸色狡黠多变,他的牙尖抵着舌尖,狭长的眼睛变换着病态的控制欲望和难以抑制的暴怒。
“鹤弯弯,你撕了结婚证,就以为能摆托我吗?”
“异想天开啊~我的孩子。”
他张狂又疯批。
鹤弯弯就简单看了男人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别处,见他的手里拿着黑色锦囊,疑惑地望着男人。
沈楼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将手里的锦囊打开,扬在少女的脸上,那一刻,犹如白花降临,死神来袭,判官索命,小鬼朝拜。
细碎的纸片凌乱地撒在少女的身上,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
“这是珀修斯的照片。你不是把我们地位结婚证撕碎了,那你就将珀修斯的照片给我拼起来。不然,我就弄死他。”
“你让我拼起来?”鹤弯弯不可置信地盯着撕成细小碎片的纸片,她心尖涌上恼怒,“这怎么可能拼得起来?!”
“对,我要的就是这样。”
男人不可理喻地笑了笑,癫狂极了,若不是少女现在还在手术恢复期间,他铁定让鹤弯弯吃不了兜着走。
“…………”鹤弯弯将脸耷拉过去,眼泪一股股地从眼尾捎着悲伤往下滑落,“你还是弄死我吧,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