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停下那一会儿,我伸手直接把他上衣扒了。
看着没什么问题,除了……
“呵……”
他靠着里侧的右上臂里侧,赫然贴着纱布。
很私密的地方,如果我不像这样把他衣服扒掉,下半辈子我也发现不了。
“怎么弄的?”我冷声问他。
“体检抽血。”
他甚至都不再考虑我会不会相信他的话,他只是一味的搪塞我。
他不想面对这件事。
“好。”我被他气笑了,伸手把他胳膊上的纱布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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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刀伤划得很有水平,几乎都是划在肉里,只是疼,不太能碰得见血管,也就不会忽然流特别多血,愈合的新旧程度也不一,显然是在不同时间段动的手。
我重新把纱布贴在他的伤口上,问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失神的盯着卫生间地上的瓷砖:“昨天。”
昨天晚上。
怪不得回家之前我还能感觉得到他生气,洗个澡出来他就好了,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水声洗衣机声一起开。
怕我发现。
他什么都不问我,不是因为他不在意,他是在靠自残在代偿稳定情绪。
“不是一个时间划的,还什么时候划了?”
他不出声。
“今早?”
怪不得,我大半夜去睡沙发他也没情绪,还给我做早餐。
最新的伤口还在流血。
证明他今晚也做了,应该就在吃饭之前。
这就什么都说得通了,那天晚上我摸他的手冷,估计也并不是因为他用冷水洗澡,而是失血的症状。
后来我再感觉不出来,估计是他反应过来了,怕我发现,用温水或者热水洗过手了。
那么,他吐这件事,也有了答案。
失温、呕吐、注意力不集中……
如果我今天没有做饭的话,他递给我炸鸡之后,肯定要说自己在食堂吃过了。
这样他不用吃东西,也就不会呕吐。
其实本来只吃些青菜也不会这么大反应,偏偏又是油腻的红烧肉。
如果不是这盘红烧肉和我刚才突然间醒了……
我可能到现在,不,凭我这个智商,到死也不知道他在对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