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君无邪手指一弹，一道水波纹便从空气中极速射来。

杨帆精神时刻紧绷，挥剑一挡！

“朝如青丝暮成雪！”

砰！

他整个人如同破布麻袋直接倒飞出去，将要砸在地板上时，被一道柔和的青光托起。

远处，君无邪揶揄道：“现在，可明白化神与元婴的差距了？”

杨帆拄着剑爬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

他浑身灵力已被消耗一空，青莲剑都发出丝丝嗡鸣，好在那道水波纹已经全部被剑意绞杀完，甚至还有一丝残存剑意飞向君无邪，被君无邪挥手间彻底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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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走到石桌前，喝下一杯酒。

“化神…当真如此强？”

君无邪眼神平静：“差不多。”

“那…你在化神之中实力如何？”杨帆皱着眉头问道。

他绝不信每个化神都如君无邪这般强大，那擂台上的四名执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能说…一般。”

君无邪微微一笑，想了想接着道：“你若想化神，必须得先有全身而退的能力，否则就算你知晓了一切规则，没有实力也是空谈！”

“你刚刚那招，算不算天地意境？”

杨帆喘了几口气，总算好受了些。

那一招水波纹，他明显感觉到面前似有怒海狂涛，而自己只剩一把青莲剑作一叶孤舟，随时将被海浪吞没。

“天地意境，便是天地间规则的一丝丝，绝非寻常法力堆积能比，等你领悟之后，自然也可如我这般挥手便打出毁天灭地之威，好了，时间也不早了…”

君无邪站起身，却又似乎舍不得这好酒，晃了晃酒壶，又喝下一杯。

“等等…”

“那该如何领悟天地意境？”

杨帆愁眉不展。

君无邪未做停留，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而去：“那当然是要找到你心中的道！例如剑道啊，或者其他什么道…”

身影越走越远，直到完全消失，临走前还贴心的关上了院门。

杨帆轻抿着嘴唇，望着石桌上的酒壶怔怔出神。

“你说的这个道，它正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