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明霁还刚好吃这一套，且被骗了上百次都不长一点记忆。

“师尊都听你的，你别难过了。”

几下可怜表情，几句荒唐言论明霁就被骗的团团转，并且昏了头似的揽下过错，拍了拍对方后背顺了顺：

“子兮，都是师尊不好。”

他咬了咬唇，抬眸打量对方失落的表情，更加自责了。

场面有些荒唐。

按理来说，分明受苦艾草的是明霁，颤颤巍巍站不起来的也是他，结果被几句冲出天际的茶言茶语说的，反过来安慰欺负的人……

当真天真到可怕。

卫子兮同样心知肚明，这份天真、纵容只是独独给他一份的。

但他不介意再恶劣一点，仗着对方的宠溺，肆无忌惮的行事。

“那师尊愿不愿意补偿我?”

明霁将领口放得低了点，直到卫子兮眼神满意的扫过早已看过千百次的旖旎处 ，才回道：“我愿意。”

得妻当得明师尊。

卫子兮心里十分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