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撕开了那层大家闺秀的皮囊,变得和普通女人一样,发疯撕打,甚至气极了,还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阮在青内心震荡得厉害,面上却没有表露太多。
他的眼睛里只有慕白芷的眼泪,和她膝盖上那一道道血渍。
忽然,他起身,将慕白芷拦腰抱起,不顾慕白芷的挣扎,大步走进房间,用脚朝后大力关门。
幸好,这个新家隔音不错。
但慕明达看了看慕阮阮,还是觉得这种情形有些尴尬,便让慕阮阮回房间反省。
大哥、二哥、三哥,也陆续回房。
家里静悄悄,谁也没有走出房门。
慕阮阮在房间里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此时此刻,她需要有个朋友来分享心情和八卦,但这个年代连个短信都还没兴起,在线聊天什么的只能打电话。
可打电话这种,有些话又不好说出口。
抓心挠肝的表达欲望,能怎么办呢。
齐鹃连手机都没有,还得打她传呼机,一来二去通山电话时,表达欲望早就归零了。
但她又必须做点什么,没法,打开抽屉开始写信。
这个年代,信件还是主要联络方式,上学期,给慕阮阮写信的人,除了齐鹃、三个外,还有一个人,不过这个人很奇怪,没有留下地址,也没有写什么,每次都给她画一束梅花。
从冬天到夏天,每两个星期就寄过来一束梅花,而且还能看出来绘画的技巧在不断精进。
到底是谁呢。
这么孜孜不倦给她寄信,肯定不是因为无聊,难道真的是像二哥说的那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