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年,他做了几项决策,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首先便是,将上水村划为第一养殖场,不断扩大规模,不断加大投入,养殖业不是说不行,而是相对于其他的,风险太大。
万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那损失将不计其数。
可他依旧一意孤行。
再就是在蓝城建工厂。
蓝城相比其他城市发达很多,都是以手工业为主,人工等各种费用都比其他城市贵。
要是扩大规模,明明可以在周边城市,走陆运运过去,都要划算很多,可他偏偏不,执意要将工厂建在那里。
又将整个海城大量熟练工人尤其是上水村和梧桐村等几个村外加上河镇的人员全部调到海城,这一系列操作,都让人看不懂。
按理说,他不应该做出这么傻的事情来才是。
可他也不解释,也不听劝。
集团上下对他的这种行为都十分纳闷。
因此,张佳佳过来质问。
“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男人问,声音懒懒的带着几分不耐。
“为什么要这么做,上水村投入那么大,那是你的家乡,你想回馈家乡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又将那里的人员全部调走,是怎么回事,不惜付双倍工资,江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江褐捏捏鼻梁,没说话。
张佳佳很气愤:“你是老师的得意门生,是我们整个经济学院首屈一指的天才,你拒绝相关部门的橄榄枝坚持自己创业,我理解,这几年,你的成绩斐然,老师也多次在学院表扬你。但如今,江褐,你是不是糊涂了。”
江褐还是不说话。
“江褐,你说话啊。”
“你让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