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芬转过头来抱怨朗岳川,“我早就跟你说过跟这些三餐不稳,素质低下的难民没有什么好来往的,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人家不仅不领情,还把我们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贱不贱啊?”
朗岳川也是一肚子怒气,“你当我想来啊,还不是老家的那两个老家伙要求的,说什么毕竟是两兄弟,现在做完手术了,又用不到你们的钱,伦理上还是要去表达一下关心的,我真是被那两个老傻帽给坑了,早知道让他们自己来,老子懒得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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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朗岳川如此谩骂老父母,朗明川也怒了,“朗岳川,你还是不是人?那是咱爸咱妈,在你口里就是老家伙老傻帽,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你少教训我,我骂他们又怎样?他们不管被我怎么骂,还是更偏爱我多一点,你们两口子对他们掏心掏肺,无微不至的照顾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把家产都给了我,按我说你们都是一窝子蠢驴。”
朗岳川得意地高声说道。
朗明川气得满脸通红,“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你们给我滚,以后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们。”
“不用你说我们也会走,不过我告诉你们,不是你们不想看到我们,而是我们不想再看到你们,穷得跟乞丐一样,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着落,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说话?”
朗岳川说完昂着头,不可一世地走出了病房。
“既然你们这么有骨气,那请你们记着,以后要饭了千万别上我们的门乞讨,也不要跟别人说我们是亲戚,我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柳芬同样趾高气扬地说完,也走出了病房。
刚才双方的争吵声很大声,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病人,让朗明川等人很是尴尬。
朗明川痛心疾首地摇摇头,“唉,当真是家门不幸啊。”
朗云卿安慰道:“爸,咱就当没有这样的家人了,你刚做完手术不久,可不要又气坏了身体。”
秦芳颇为自责,“唉,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应该把你爸手术成功的事告诉你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