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爷爷也给我测了一个字!”
“我当时给了个崩字,但是你爷爷没多说,只给了留了句李冶的一句诗,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
庄严又沉默了。
“你当时问的是事还是仕途?”
“仕途。”
“你是因为前妻才走到这个地步?”
老谢黯然点头。
倒是一边的林游薇和文芳听的云里雾里的,这跟猜谜一样,但又感觉很新奇。
“李冶是因为这首诗,被唐德宗下令乱棒扑杀,上半句的架却,谐音嫁却,我爷爷应该看出来,你想要的娶前妻的目的,至于后半句,想来你现在应该是明白。”
“但是李冶后来出家当了女道士,还留下另一首诗词,《八至》,我觉得,你可以仔细看看这首诗。”
“八至?”
老谢一愣。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老谢陷入思考。
就连两女也在心里默念这首诗词。
庄严一转头,看到老张的跃跃欲试。
不由得笑了起来。
“张哥,你不用吧?”
“嘿嘿,来来来,必须要的,也是老子的姓,弓长张。”
“那我吃口菜行不。”
“你吃,来,先喝口酒。”
“弓拉长放箭,必伤人啊。”
庄严浅浅的说了一句,本想着就不说了。
但是老张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看这小子刚刚一番表演,本事肯定是有的。
“我再敬你一杯酒?”
“弓为金,长上一撇,放在下面即成木,金克木,老哥,你四肢受过伤啊,金克木,而木少的是左下一撇,所以你是左腿受伤。”
“打住,这些老爷子说过了。”
“一样?”
老张点头。
“好吧,那我说点他老人家不会说的吧,你老家坟地有一条小路绕过,以前坟地周围有很多树木,但现在都被砍掉了。”
老张表情已经呆住了。
“弓为父、为金,长为木、为母,金克木,所以你妈妈应该有伤,而且感情不好,经常吵架,受气的还都是你老妈,长像卡字,长为母,所以......伯母应该已经过逝了。”
老张慢慢缓过来,没摇头也没点头,就这么盯着庄严。
庄严知道他什么意思,在他这边,又是部队那边的,关心的就不是事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