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恭敬地退出了客厅。
门口等待的正是江景天。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白府,镂空雕花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
“你好,请随我来吧。”
面前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子,他的领口处别着一枚精致的银质领针。
袖口同样装饰着银质袖扣。
“你是....白先生吗?”
看到来人的气质不凡,江景天不太确定的开口询问。
“小少爷说笑了,我只是这里的管家,你可以跟着我们小姐叫我李叔。”
管家微微弯下腰,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大家族就是讲究。
江景天暗自咂舌。
李叔带着他坐上一辆敞篷小车,“李叔,这是....”
“从这里到会客厅有些距离,我们坐这个快一点,走过去怕是怠慢贵客。”
李明在白家生活了30年,早已是人精一样的人物了。
他方才从监控屏里看到了少年手里拿着的玉佩。
穿着是破烂了一点,但是豪门不缺腌臜事。
倘若这不是私生子,那有这物件,也是白家的座上宾。
穿过廊道,四周都是被精心修剪过的草坪和花坛。
“到了,下车吧。”
管家将江景天领进会客厅,贵妇已经在等候了,她看到了管家口中的少年。
她在打量少年的同时,少年也在打量她。
“您就是白夫人吗?”
贵妇点点头,走过来,前前后后又看了一遍。
脸上的冷意没有消减半分。
这也不像白勇啊。
“你从哪里来?”
贵妇又回到椅子上,端坐了起来。
“哀牢山。家师唐明远....”
“行了,我知道了。”
江景天这么说,倒是让贵妇想到了一桩旧事。
当年白老太爷病入膏肓,是一个云游的老头救了他。
“你什么时候下的山?”
白夫人示意江景天坐下,然后吩咐管家倒水。
“昨天。”
白夫人这下放心了,昨天就下山了,今天才过来,看来只是路过。
她放宽心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那你来市里有事?有什么白家可以帮上忙的。”
江景天听到贵妇这么问,掏出了信物。
“确实需要麻烦夫人,我是为了婚约而来。”
白夫人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将茶杯往桌上一摔。
“婚约?和谁?若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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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名字,白若瑄是白老头的孙女吗,那就应该是了。”
白夫人越听脸色越冷。
“就凭你?一个乡野小子,想攀我们白家的高枝?你配吗?你也不照照镜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江景天没想到这人变脸这么快,要不是他师父,他还懒得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