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领命而去,李仁堂又沉思片刻,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好久没有联系了,想必他这会儿早已乐不思蜀,忘记自己的任务了。
自从以自身入局,嫁祸给曲木雀和曲道铭之后,曲文山就成了曲家小一辈中说话最有份量的人。但他胸无大志,此刻正躺在楚雄一个高级会所的豪华包厢里,四周灯光昏暗,闪烁着暧昧的霓虹,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劣质香水味和高档红酒香。
包厢里摆放着造价不菲的真皮沙发,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正围在他身边,娇笑着为他倒酒、按摩。音响里传出震耳欲聋的音乐,五光十色的灯光随着节奏不断变幻,整个包厢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氛围。
看到屏幕上“神秘人”的来电显示,曲文山连忙叫停音乐,做了个“嘘”的禁声动作,那些女子立刻安静下来,乖巧地站在一旁。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起电话,语气虽然带着几分恭敬,但是手却也不闲着,搂着一个女子,在她的腰间胡乱摸索着,“喂,什么事啊?”
“你怎么回事,这都几个月过去了,还没有搞定曲道铭吗?他现在要过来找那个女的。你要是还是这样废物,上面不介意换人,你好好掂量掂量。”听到从听筒中传来的暧昧不清的娇喘,李仁堂皱紧了眉头,毫不客气地劈头盖脸数落了曲文山一顿。
曲文山听着电话那头的训斥,脸上露出一丝惶恐,唯唯诺诺地说道:“是是是,老大,我这就去办,保证不让您失望。”他连连点头,李仁堂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那讨好的语气还是让他很受用,挂断电话后,曲文山气呼呼地瞪了那些女子一眼,“都愣着干啥,继续!”
女子们立刻又围了上来,继续刚才的动作,包厢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喧闹和奢靡。曲文山一边享受着,一边心里暗骂李仁堂不通情理,但他也不敢有丝毫违抗,反正天高皇帝远,快乐一天是一天。
经过李蒹葭的同意,江景天做主和沈修远以及副院长许新安,带上石正泉,季永一些协会的同事,拉了个群,简单的介绍了一番和李蒹葭的赌约。
群里一时热闹起来,因为和江景天熟悉,同时又是比赛场地的提供人沈修远率先发言,“江老弟,你这赌约也太奇怪了吧,医术比试输了,怎么把针具输给人家呢?这针具要多少,我们医院可以出多少,难不成你们这有什么玄机?”
“是啊,会长,你这赌注有点不靠谱。你这不是欺负新来的妹妹吗,说出去我们协会的脸还往哪放。” 一个协会的会员也开口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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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泉更是直接,“会长,你是不是脑袋烧糊涂了?当不当会长怎么能当赌注呢?这要是传出去,叫别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