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楼也没好到哪里去,前胸几个浅浅的血洞。
这苏澄的打斗方式不禁让他感到恐惧。
没有试探,没有权衡,出手就是杀招。
要不你死,要不我死,要不一起死!
张玉楼尽管比苏澄高出两重,却依旧被压制的厉害。
“二公子,你我两家的矛盾无法调和,今日这场,即是高下,也是生死!”
苏澄握住枪颈,枪尾托在地上。
尽管身上有血在流,可依旧是气息稳定。
“既然如此,那就你去死吧!”
张玉楼眼露凶光,直追而来。
剑光如瀑,或点,或刺,或划,变招不断。
苏澄无惧,枪影如蟒,或扫,或拦,或刺。
三两回合之后。
苏澄落了个破绽,张玉楼一喜,软剑崩的笔直,直刺而去。
剑尖到了近前,只见苏澄露出诡异的一笑。
“一去不回!”
苏澄大喝一声,那枪脱手而出,直追张玉楼头颅。
“疯子,你他么个疯子!”
张玉楼眼底尽是疯狂。
此招他占了先机,即便苏澄拼死,可依旧是软剑先刺入他的头颅!
苏澄用死换他重伤?
可张玉楼剑势已出,即便此时回防,新老之力相抗,他依旧要吃大枪这一击。
这就逼得张玉楼不得不与苏澄换这一招!
苏澄呵呵一笑,浑不在乎。
自出山那日,他就没想过有回来的那一天。
军中皆敬他勇武,却不知这勇武,是将头悬在裤腰带上杀出来的。
为得就是好不容易出了大山,为弟弟创下一份基业,一辈子衣食无忧。
如今弟弟也修炼,也出息了。
有人想杀他?
除非我死!
两人眼见着,便是一个同归于尽的结局。
陡然间,一阵强大的气势冲来。
那气势掀起地上玄冰,化作点点碎玉,席卷成一块帘幕。
轰地一声打在两人身上。
苏澄的枪势一偏,扎到了别处,张玉楼剑势也被带歪,扑了个空。
“你俩脑子有毛病?正主都未见着,打个你死我活?”
“你俩要分生死我没意见,先将我的事办了再说!”
一道冷冽地声音传来。
鹰鹫上跳下一个身影,一张大方脸,头上三花尽亮,气势无匹。
龙骧营小旗官——周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