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田,我且问你,你所居矿洞与三十七号矿洞高下悬殊多少?”
梁田一怔,旋即说道:“足有五六米深吧?”
“五六米深,又是夜里,下方矿洞即便是有光火,你一介凡人,如何又能看清秦狱的脸,还记了如此之久?”
殷宏皱起眉头,看向梁田。
梁田立马慌了神,干裂的嘴唇未泯,嗫嚅半晌未说出话来,求助地看向苏恒。
苏恒心头突然一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殷大人,如此推测怕是不妥吧?”
“梁田即是寻女,看见此场景,心中惧怕,自然是印象深刻!”
“更何况,记忆一事,何时有凡人与修士之区别?”
夏凉风立马反驳道。
“那梁田,这人与秦狱模样无二,你又如何能确定当时所见之人是秦狱呢?”
殷宏指向千相客,脸色严肃问道。
“这......”
梁田无措地左看看,右看看。
片刻后,缓缓说道:“此人虽像,可却不是他,当时我所见之人,让人心悸,他不是!”
梁田看向千相客摇头道。
“既然如此?那便只是感觉?”
殷宏疑惑问道。
“我......”梁田被殷宏一瞪,又嗫嚅起来,不敢如何解释。
夏凉风立马抱拳说道:“大人此问是何意?一介升斗小民赔上身家性命诬陷七望公子么?”
“夏司尉,此案事关重大,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若不问的细些,难免让有心之人有了可乘之机!”
殷宏板起脸来,不落夏凉风下风。
夏凉风冷哼了一声,便未做声了。
“本官既然这么问,那便是有依据,当年炼童为丹之人在昨日被城务府抓捕归案,到底是真秦公子还是假秦公子,叫他来一认便知!”
殷宏挥了挥手,下方淅川刑狱的人带上来一人。
那人身穿黄袍,长得猥琐,被压住,跪倒在地,四处看看,左右望望。
“嗯?为何有两位秦家公子?”
缺牙金跪在地上,转过身来。
“你且好好认认,哪一位是当初与你一同炼丹之人?”
殷宏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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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牙金顿时神色一凛,看向两人。
千相客戴着脚镣跪在地上,面无表情,而秦狱坐在轮椅之上,脸色平淡。
缺牙金眉头皱起,缓了片刻之后,便指向千相客说道:“大人,当初便是此人作保,我才将法子传于他们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苏恒更是眉间隐隐闪过一抹煞气。
他没想到这炼丹之人被找了来,秦家果然是不死心呐。
“二人几乎一样,你如何确定是他呢?”
殷宏又问道。
“认人不能只看模样,修士认人,看灵蕴便是!”
“此人灵蕴我尚且熟悉,而轮椅上这位,倒是陌生的很。”
“更何况,大人,用了我这法子,修为自会大涨,如何还要坐在轮椅上需要他人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