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潇好像已经有了结论:"就是呀!明知道城里的条件比农村的好,为什么要让俊熙回去读书呢?大人之间有矛盾,不能影响到孩子。俊熙已经在这里读书将近两年的时间。环境早已经熟悉,突然把他再次转学,他肯定会不适应的。"
乾隆:"嫂子,是不是你和我哥产生什么矛盾了?再有矛盾,也不能影响到孩子呀。我感觉,在这一方面,我哥做的不对。"
胡潇有点神伤:"弟弟,你永远不要怀疑你哥,你哥是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男人,只是他的命不好。他现在一个人在外面漂泊一年多的时间了,远离家乡,远离亲人,心里也不会好过。试着理解他吧,大家都好好干,相信总会有幸福的日子。"
乾隆点点头:"我认为,大男子主义害死人。有时候,男人的头不要抬的像企鹅一样,应该像长颈鹿,高瞻远瞩,不拘于小节。他这样抛下你将近两年的时间,是天下男人最差劲的表现。"
胡潇的表情立马变得苦涩,一副要哭的样子。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悲伤,这一幕被柏乾隆看在心里,心中就有了某种明确的判断,两人肯定发生了不可和解的矛盾,且这个矛盾对于男人来讲一生都无法消除。柏乾隆站起身来。
胡潇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楚楚可怜,她站起身来,人性至善:"弟弟,你回去吧,这件事不能听你哥哥的。从我认识小俊熙开始,我就把他当做我自己的孩子来疼爱,没有半点的虚假。为他的将来着想,还是把他留在城里吧,我会尽我所能,把他培养成对社会有用的人才。"
乾隆点点头:"好吧,嫂子,听你的。"
走到门边,乾隆回转头,毫不避讳的对胡潇说:"嫂子,时间可以验证人心,如果你感觉你和我哥的矛盾不可调和,趁年轻,把眼界面放远点,谁不知道人生短暂,何必每天活在伤痛之中?该离就离吧,将就的人生不值得。"
胡潇愣在当场,她没想到柏乾隆会用这种说话的方式教导自己。敏感的话题触到了胡潇内心的痛点,内心不由然的隐隐作痛:"你哥是一根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喜欢你哥,更爱你哥。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说离婚两个字,除非你哥他确定不想和我过日子了,只要他亲口告诉我这日子无法过下去了,我不会考虑其他,会直接成全他。"
柏乾隆连侄子柏俊熙的面都没见上就回原了。同一日,柏洪万被发现死在自己家的厦屋里,高良伟失联。
疫情期间,人人自危,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变的生疏。
柏桂友在家看电视看的无聊,没有什么好看的,抗疫新闻听的耳朵生了茧子,索性关了电视到门外活动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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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双手双脚随意做了几个摆弄的姿势,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到院墙边向东边院内喊道:"洪万叔,洪万叔。"
喊了两声,没有人回答。柏桂友来到柏洪万家门口,用力去拍打院门。不管他怎样拍打,就是看不到柏洪万从屋内出来。他顿感不妙,料到柏洪万出事了。
他快步向村部跑去,边跑边喊:"出事了,出事了,柏洪万出事了。"
陆文权与徐明宽在村部正在安排抗疫志愿人员给孤寡老人送生活用品,看到柏桂友一路小跑过来,都丢下手中的活向柏洪万家里走去。
大门是从内栓上的,一个年轻人快步跃上墙头,跳到院里打开了大门。
几人进入柏洪万的卧室,发现屋里脏乱不堪,唯一的一个电灯泡已经损坏。一个年轻人非常机灵,把别的房间的电灯泡取下给换上,这才看清床上的柏洪万脸已经蜡黄,整个人僵硬,已经死去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