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苇微笑:"我也有这种感觉。此时此刻拥有你,好像人生上升到了一个巅峰,给我的体验不单是因为你漂亮,还有漂亮蕴含的人性之美,可以这样说。拥有性灵的人,命运都不会差。"
马春花直接步入话题:"既然我们双方都你有意见,就早日成婚吧。过后我们可以天天黏在一起,我会好好的伺候你,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此话一出,张立苇立马蔫了,把自己的身子侧向一边。看了一眼马春花:"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请给我时间。"
知性的女人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随性,因为那是长期受徐炜昱儒家思想的熏陶。日积月累才建立起来的生活素养,这一点难能可贵。张立苇没有想过,马春花并不敏感,她做到了理解,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胸膛:"没事,我给你时间。我相信,你不会是在玩弄我?"
这么单纯的女人,在现实社会很难找。以前认识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粘着要钱,要包包,高档化妆品。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与众不同,没有任何物质的要求,反而是最大限度的理解自己,这一点令他非常感动,不由得伸出双臂把马春花紧紧的箍在怀里。
随后几天,这件事被曝光,徐炜昱的近房兄弟站出来明显反对马春花与张立苇交往。向马春花泄露张立苇的私密生活,他是一个包工头,手里有钱,经常的换女人,个个漂亮,换了过后没多久就扔了。他为什么那样做,据听说是他不愿意结婚,嫌婚姻是个累赘,结了婚就不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这个近房堂兄弟,明确要求马春花不允许走出徐家坡村,嫁就嫁村里,出出进进对家里好有个照应。如果不按照他的方法来,马春花可以选择卷铺盖走人。
马春花对近房堂兄弟的言论不屑一顾:"我的个人生活,全家人的生活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家的事不用你来评头论足,不需要你来安排。个人的事我做主,凭什么你来做主?"
近房堂兄弟:"不信你就试试,看哪一个外村的人敢来娶你。只要走出这个村,我保证让你有去无回。不考虑长远,考虑我徐姓的脸面,没有一个出来说话的,你就要上天了。"
马春花把这样的情况告诉张立苇之后,张就事表态:"我就大白天上你家,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滴?如果他能,我能把他修理的上吐下泻。"
张立苇虽然这样说,并没有那样去做。在随后的日子里,他没有再次踏入马春花家的院子。马春花再知性也生气了,约张立苇见面。
听说见面,张立苇立马表现出迎合的姿态,开着车载着马春花一路往南,在一个无人的田间小道上停下。张立苇即时搂搂抱抱,马春花想的可不是这件事。她先拒止后问道:"多长时间了,你始终是默默无声。我亲自来找你,你给一个说辞吧。如果你没有说辞,没有承诺,你以前所说的话就成了谎言。你应该了解我,我对谎言敏感。"
猴急是男人的通病,与女人的矜持相比,男人的劣根性立马显现。一个想要,一个想要理想的答案,就像拉锯,张立苇渐渐的就没有了攻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脸的无奈。他避重就轻:"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拒绝我的女人,徐炜昱的女人真的是与众不同。你对人性合欢敏感,这也许是你个人的强项,但一个不入流的女人值得青睐。"
马春花:"跟你讲过,我的生活关于男人宁缺毋滥,不希望别人戳我的脊梁骨。我只把我献给我心爱的男人,其他的男人无权也无法染指。虽然我是一介平民,活着,也会活出一个质量出来。如果你不待见我,只是想玩我,玩过了就甩掉,对不起,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会跟你断绝任何一切关系。我告诉你,只要有那种情况出现,虽然我会忍痛,无法缝合的疼痛,但从那一刻开始,我会鄙视你,看不起你,你与渣男没有什么不同,也长着一个大脑袋,两个大耳朵。"
张立苇两手一摊,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