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点着账,清点好,无数门生哗啦啦的数着钞票。
“这一部分,是给义群的兄弟的,这一部分是我们分,还有这一部分是给颜同探长,还有警署探员们的,剩下的给兄弟们,对了,上次开战死掉的几个兄弟,安家费社团虽说出了一份,我们也要出一份给兄弟家人。”阿豪和阿义一丝不苟的划分着账。
当时忙活到了半夜,收入可观,除去所有的费勇,这一月下来,我,阿豪,阿义各分得十余万元。
当时我的手上,有了二十多万。
二十多万,在六十年代是什么概念?
让我来告诉你吧,现在的弥敦道重庆大厦,大家都知道吧,整个香港地标。
当时二十多万,能买下整个重庆大厦一层楼来收租。
当时在港岛清水湾,一栋半山豪宅,都能买下来!
当时湾仔证券公司白领,建筑公司经理名流,一年薪水不过万元!
当时我有了钱,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旺角的佐敦道买下看中的一栋房子,花了四万文。
给了装修公司叁万元用作装修之用,随后又在深水埗和石硖尾中间的繁华地带,租下一整栋唐楼,三十几个房间,年租两千,用来给手下的门生住。
随后我带着阿勇,大只牛,开车回去观涌,买了一车豪礼,衣锦还乡。
回去了调景岭那边,我见了父母,给他们奉上好礼。
当时我老豆见到了我,态度也不再像是之前那番冷冰。
而我见到老豆,也是心存感激,他亲手做的那套铁皮甲,让我完美避开了生死之劫,躲过了三大社团的追杀!
哪怕那件铁皮甲,被人砍得坑坑洼洼,血迹斑斑,我也依旧放在床下,舍不得丢弃!
父亲的心,我明了。
而我的孝顺,父亲也看在了眼里。
“世文,你回来啦!”老豆见到了我,连忙放下了手里正在削皮的马蹄莲,激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