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没有那玩意,谁拳头大,谁说的话就是律法。
鲜花城的城主伊索在法理上是鲜花城的城主,但他绝对不是鲜花城最强的人。
而大安城的城主,必然是大安城范围内最强的魔族人,大安城不是他在管理,而是他在统治。
一个有见地的魔族人城主,能够规划好一城的治安,能够通过各种利益手段,来限制自己所在的城镇处于掌控之中。
而一个没有管理能力,又没有治下手段的城主,那就不叫城主,那叫土匪头子。
带着手下的人到处打秋风就是了,甚至他手下的人,对自己人之间都在互相打秋风。
从车礼身上就能看得出来,大安城那位城主,绝对是个人物,而且车礼这个赌场老板,绝对和大安城那位城主有那么一点联系。
“阿善牧师。”
车礼开口。
“虽然在下是魔族人,但魔族人和帝国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即使信仰不同,但我充分尊重帝国的皇帝,不然,也不会在鲜花城开设赌场。”
梁善点了点头。
什么看到魔族人,就想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然后猛猛干,那可行不通。
是非对错,在没有产生绝对的对立之前,都是可以一笑而过的,交流和利益才是人与人之间相处的经过和结果。
“车礼先生,不需要担心,在病人面前,我只是一名牧师。”
车礼对着梁善友好一笑,强撑着的胳膊稍微松开了一些劲道,心理防线也放松了一层戒备。
“对于这种冻伤,阿善牧师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吗,很明显,这种草药只能将我身上的冻伤维持在半死不活的程度,但我能感受的到,我快死了。”
车礼面露无奈之色,深入骨髓的冻伤时刻折磨着他的身体和意志,看似没有疼痛,但麻木的摧毁感却萦绕在车礼的上半身,被他清晰的感知到。
就像是慢慢步入死亡,无法停止,也无法抗拒一般绝望。
“魔法冻伤,这是一种特别的能量,据我所知,能够造成这种效果的法术或者能力,有很多种。”
梁善走到车礼的床边,打量着绷带下的伤势,开口问道:“车礼先生,方便的话,我想知道你经历了什么。”
车礼彻底放弃了抵抗梁善,直接躺回到床上,喃喃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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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我想要回大安城再进一批逆本草,路上碰到了一个老者,他请我喝了一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