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佩瑜点点头,在医院待了两个多小时。
等李婉婉到了,扶着孟母上了个厕所,又给她擦了脸,洗了手。
见她干活儿还算细致,找了借口离开。
拿了两包糕点去格委会,在门卫老头震惊的目光中,和索主任密聊半个多小时。
离开后,拿着自己套出来的消息,来了钭逸凡小情儿这儿。
站在门口,她嘲讽:“还挺会躲!”
要不是索主任也惦记着没有找到的宝藏,派人盯着焦花琪的动静,她怕是再打听几个月,都找不到这女人的藏身之地。
孟佩瑜在暗处观察了两个多小时,确定这地儿只有焦花琪和她儿子俩人,笑笑,去国营饭店吃烤鸭。
等到夜深人静,翻墙而入,撬开正屋门闩,在对方反应过来前,拿匕首贴她脖颈。
“你......”是谁?
孟佩瑜蒙着脸:“钭逸凡的东西藏哪儿了?”
“东西,什么东西?”焦花琪一脸懵:“我没拿他东西啊!同志,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我顶多不道德,跟他有过一段儿。我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孟佩瑜在她耳边低语几句,焦花琪震惊地瞪大眼:“你,你是......”
“所以,东西在哪儿?”
“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钭逸凡虽然时常宿在我这儿,可他对我并不信任。工作上的事,更是不让打听。”
孟佩瑜见她眼里的惊慌不似作假,抬手把人打晕。
在屋里搜索一通,找到个木匣子,里面有一对儿金手镯,几根小金条,还有一沓大团结。
孟佩瑜犹豫一瞬,还是没动盒子里的东西。
不是她不心动,而是想到山里的宝贝,觉得没必要为了这仨瓜俩枣,坏了自己气节。
将木匣子放回原位,瞥眼熟睡中的男孩儿,摇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