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虎子和我去取水,业良哥负责警戒。”
简单分好工后,众人便忙碌起来。
天寒地冻,呼气成冰。
几个人干活儿都很利索,哗啦啦~随着一抱抱的枯树枝被收集回来,扔在地上,许业良便让张爱国警戒,他则是蹲在地上生火。
“啾啾~”
有小雀在灌木丛中蹦跳,看到燃起的火苗,不仅不跑,还歪着小脑袋自己瞅。
咯吱咯吱~
小雀身后传来响声,它连忙回头,发现两个提着冰桶的汉子在靠近,瞬间振翅飞走。
“火生起来了?”
靴子碾过积雪,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脚印,许大海兄弟俩走到跟前,把两桶冰放下。
“嗯呐,这些树枝,够烧一晚上的了吧?”
“有点儿少,紧吧着点儿,应该也够用。”
“害,西边儿还有一棵枯树呢,那我去把它锯了。”
张爱国点燃旱烟,刚抽了两口,现在又翻出歪把小手锯,拎着往西走。
他刚才想省事儿,就没锯树,现在看来还是不能偷懒。
时值腊月,又是深山中,天黑的又早又快,现在太阳已经落山,火堆照亮一片区域,但更远一些的地方还是乌漆嘛黑,相当瘆人。
“我和你一起过去。”
许大海背着猎枪,拿上手电筒,边往张爱国离开的方向走,边扭头对许虎他们道:
“你们先做饭,把火也生的旺一点儿。”
“好嘞。”
“哥,要我也过去不?”许虎正往小锅里倒冰,抬头问。
“不用,你留下做饭吧,有我俩就够了。”
枯树距离众人也就一百多米,海碗口粗细,生长于一块大石砬子旁边,死亡多年,枝丫弯曲,树皮都已剥落。
许大海,张爱国两人,一人打手电,另一人锯树,偶尔轮换位置。
噌噌噌~
锯末纷飞,有淡淡的松木香味儿飘散开。
等树周围都锯开深深的槽子后,许大海卯足力气,一脚踹上去,咔嚓,树干直接断裂大半。
王爱国呼哧呼哧大喘气,又摇晃,又用脚踹,很快枯树彻底断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