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茂啊，我记得秦淮茹好像是你们院的吧？”

许大茂已经到了门口，听言小跑两步凑到了李怀德旁边，都是曹贼，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

“没错，我俩的确是一个院子的。”

李怀德掏出烟来，递给许大茂一支，然后接着问道：“秦淮茹这人风评怎么样？”

许大茂划了根火柴说道：“之前名声不太好，她家极其困难，为了一口吃的，没少让人占便宜。不过她这人很鬼，只让别人占了手头上的便宜，好像没被占过实质的便宜。”

李怀德眼睛亮了亮，掏出一个军用打火机，和许大茂一起点着了烟，吞云吐雾起来。

屋中烟雾渐浓，两人面孔淡淡的烟雾中若隐若现。

“主任，您想帮助一下秦淮茹吗？”

“怎么，秦淮茹家很困难吗？”

“秦淮茹一人养四人，以前生活相当困难，不过自从刁大河资助她家之后，她家日子就过得去了。”

“刁大河？”李怀德把烟头直接扔在了地上，“他和秦淮茹之间有故事？”

许大茂把烟头放进了李怀德案头的烟灰缸，笑着说道：“那倒是没听说过，不过自从刁大河资助秦淮茹之后，秦淮茹就不再让别的男人碰她了。”

李怀德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按捺不住冲动，于是吩咐道：“你去把秦淮茹叫来，我要和她谈谈工作。”

许大茂领命而去。

四车间，许大茂找到了正在打磨工件的秦淮茹。

这个活是刁大河当了副主任之后，用两包好烟帮秦淮茹换来的。他看见秦淮茹疲惫不堪，问了原因之后，就顺手帮了个忙。谁让刁大河是个有爱心的好同志呢，他就见不得秦淮茹受苦。

许大茂歪着身子往秦淮茹身边一站，笑嘻嘻的说道：“秦姐，有个好事找你！”

秦淮茹不搭理许大茂，手上一个工件在砂轮上渐渐显出光亮。

“秦姐，真有好事！”

许大茂继续嬉皮笑脸。

秦淮茹脸沉下来了，“许大茂，你不去好好工作，跑我这里捣什么乱？小心我报告车间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