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你咋还来了,就是一点小打小闹,哪里还需要你亲自来处理?”
老者正是县城里治安局的总局长杨建国,可面对胡清远的大伯时也要礼让三分。
而和徐阳等人发生冲突的正是他的外甥,姐姐家的小儿子。
“我不来能行吗?不知道啥时候我们城里的治安变得这么差,光天化日之下都敢直接明目张胆的到贸易市场去抢劫?
那以后外地人哪敢来我们城里做生意,我们这地方落后富裕不起来是有道理的,就是因为这样的劫匪混混太多,这件事情必须得重视。
你们治安局的也有重大的责任,竟然能够让这样的事情在你们的眼皮底下发生。
要不是发生在我侄子的身上,那是不是就要被你们掩盖下去了?”
胡清远的大伯是一个六十岁出头的老者,满头白发,但精神气很足,一双眼神犀利,审视着眼前和他年纪相仿的老者。
前一刻还在徐阳面前摆架子端得很高的老者,立马就摆出一副低人一等的姿态。
“老胡言重了,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年轻人嘛,可能因为一点点摩擦就发生冲突,然后大打出手。
不过这也正符合年轻人的性格,毕竟年轻气盛。”
杨建国笑着打哈哈。
“你少和我来这一套,这件事情必须给我狠狠的查。
什么时候咱们自己县里的人来做生意都需要交保护费,我还没听说过这样的规矩。
咱们国家啥时候有这样的政策,我倒要听听是哪个当官的定下来的规矩!”
胡清远的大伯面色冰冷,随后走进了病房,看到躺在病房上的俩人以及站在一旁面色难看的侄子快步走了过去。
“小远你两个朋友没事吧?”
“大伯鉴定结果出来了,我两个朋友都是轻伤,反倒那拦路打劫的老大是重伤。
这不胡说八道嘛,我兄弟手被打骨折,身上还有多处损伤,最重要的人都被吓得神志不清,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走出阴影!”
看到自己的靠山到来后,胡清远的话也多了起来,开始诉说心中的不公。
胡清远的大伯走到了徐阳的病床床边,轻轻伸手拍了拍徐阳的肩膀。
“小伙子,醒一下。”
“啊?”
徐阳睁开双眼,一双眸子之中充满惊恐,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