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也是看得开心甘情愿的做一个老农民,我是真的很佩服他的毅力。
同时心里也为他感到不值。
明明咱们曾经做过战友也是好兄弟,但什么也帮不了他,甚至还要避嫌,我要是主动去找他,还会被我的竞争对手抓住把柄,狠狠的咬我一口。
最想把酒言欢的老朋友,却连一起聊天都要避嫌,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聂青山闻言满脸悲凉,思绪被拉回了几十年前。
那时候他才20岁,被调到西南地区任职。
结识了当时,刚回到南方的刘正义。
他手底下的人还没有遣散。
然后不留余力的帮助自己,清除了南方很大一部分祸害。
“政策不一样嘛,当初比较敏感,你们那是没办法,你身为一方的父母官,肯定得带头做表率,要是和一个曾经身份不清不楚的人还那么深交。
难免让别人说闲话,最重要的你要起一个带头作用。
但我不同,我的身份就是一个商人,很多事情我去做,别人也挑不出毛病,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没有成,那就当做一个笑话。
可要是做成了,那就是功劳一件,到时候别人自然挑不出毛病。
换句话来说,我的身份要不是商人,而是与你同样的立场。
那么我去做这件事情,无疑是自寻死路。
我现在有这样的能力去做这件事情,但我也不能真正意义上的去做。
我牵制住那方的一些人,然后让她去掌握那边经济。
到时候咱们这边要收复海岛的时候,我会让她全力配合。
小主,
只希望能够让她重新回家。
仅此这么简单!”
徐阳认真的说道。
“你真是这么想的?”
聂青山疑惑道。
“那你觉得呢?我不这么想,难道我还要转移资产去那边发展,脱离你们的掌控?
我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现在老爷子都已经松口,让我过两天就去京城看望他。
正好服装生意也已经扩展到了京城里,虽然不是我在经营,是聂霜在做。
可其中我占了六成的股份,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是她的产业不假,可也是我的。
我有什么必要折腾?
我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只不过为了偿还刘正义的人情债罢了。
同时也能够为家国做些贡献。
只要掌握了那边的经济命脉,到时候收复的话应该会省去一大部分麻烦。”
徐阳淡淡的道。
“你小子不像是一个商人,更像是政客。
因为你脑子里琢磨着的不是怎么赚钱,而是怎么布局,然后壮大自己,以及吞噬别人。
当然有一点你做得很好,那就是在你赚钱的同时,不忘了带起来周边的其他人。
还有一点,你也说得很对,只有有钱了才能够做更多的事情,要不然一切计划都是空谈。
无论做什么金钱都是支撑着前行的必需品。”
聂青山沉声道。
“其实我一直都在考虑一个问题,要是你从政的话,咱们西南地区又会变成什么样?”
“那就不好说了,我要是从政,很多事情都无法再去做。
就算去做了,也会被不分青红皂白的拿下。
到时候等待我的就是牢狱之灾。
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
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是最好的选择。
一旦越界,迎来的将是灭顶之灾。
不用你老人家说,我也明白,我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很多人关注着。
乍一看我现在做的事情确实很不合理,甚至可以说有逆反之心。
换做任何一个人来评价。我是在这块土地上土生土长的人。
刚刚起来,就想着去其他地方投资,把自己的资金转移过去。
美名其曰的说自己害怕,想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可话又说回来,只要安分守己,就永远不会有那一天发生。
但自己心里都已经暗暗的起了那个念头,有逆反之心,那么就算换一片土地,谁又愿意收留一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所以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您老人家压根就不用怀疑。
毫无疑问,我是想要为你们做点什么,但最大的一点还是在卖刘正义人情。
不管能不能成功,等那一天发生,还希望你能说点好话,网开一面,让张紫薰能够回家认祖归宗。
如果她不安分,我相信您老人家有的是手段让她付出代价。”
徐阳满脸诚恳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