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摘下口罩坐下，“需要吗？”

“噢，是你啊，喝水吗？”

“不用了，快点吧，我拿完药去看看林夕。”

医生点点头，“最近发病次数多吗？”

“有一次，但没以前那么严重。”

他在纸上记下了，“噩梦做得多吗？睡眠如何？”

“基本天天做，一天睡三…到六个小时。”

他的笔停下随手放在桌上看着我，“没什么好转啊？”

“嗯，开药吧。”

“不是，你当抗精神的药是糖啊？说买就买说开就开。”

我扶了下帽檐没说话。

他叹了声气，“住院治疗吧？”

“不要。”

他只能无奈地给我开药，我拿了药就到住院部去找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