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学校天天见还不够,大半夜还要见面?”
“他消失了。”这四个字从我喉咙里冒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什么?你说清楚。”
“大概七月中旬我就联系不上他了,昨天跟人去喝酒打听到了他的消息,酒劲一上来我就往那儿去了。”
“你要什么消息我不能帮你查?你非得自己去?”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查不到的,我自己也查过了,什么都没有,连他这个人都没有了。”
“你们俩…是不是分手了?”二哥试探性地开口。
我自嘲地笑了声,“我倒是想让他跟我说分手啊,可他现在连个屁都见不着。”
“你被人甩了?”二哥很是震惊。
“是吧。”
“就为了他,你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值当吗?”
二哥拿手机拍了我躺在病床上的样子,递到我面前,“你自己看。”
右腿打了石膏被吊着,左手也被打了石膏就放在床上,脖子被安了固定器。
反正就是怎么看怎么狼狈,比木乃伊包得少点罢了。
我扯了扯嘴角,“以后不会了。”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方畅禹那边混不过去了,他见我不说就拿我大哥威胁我。
“中心医院,特护病房3,你们几个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