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哥摇了摇头,“年轻气盛就是不一样。”
我只是淡淡地笑着,没接他们的话。
十点多的时候何森睿闹着要爸妈,我跟二哥说累了先回去休息,二哥安慰了我几句就让我回去了。
楼下的钟声响起了整点报时,十一点,我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套了件外套戴上帽子从侧门出去。
我慢悠悠地走在路上,腿上的伤我不想再管了,只想做我想做的事。
我拦了辆出租车坐了上去,“师傅,去西边文化广场。”
去年和唐易乐来这还奇怪为什么有些人要一个人在这么热闹的场合待着,不孤单吗?如今算是找到了答案。
怎么会不孤单?又怎么会不羡慕周围成双成对的情侣朋友或者相处融洽的家庭?
烟花秀过了之后我逛了会儿,找了个地方坐下,有卖水的小贩从我面前经过,我拦下他要了瓶冰水。付了钱我卷起右边裤腿,拿水冰敷着。
冰水与皮肤接触的刺痛感是我这十八年来没感受过的痛,等痛感渐渐下去后,我放下裤腿坐着愣神。
随手放在身旁的手机屏幕不停地闪着,我瞥了眼原本不想理会的,突然想起这是二哥的号码。
“二哥?”我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