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带着一身酒气进实验室,老师面带怒色把我叫了出去,我脱下防辐射服跟着他到办公室。
老师坐在办公椅上睨着我,“昨晚去哪了?”
“朋友生日。”我老实回答。
“你自己闻闻,一身的酒气,哪有个医学生的样子?”
“抱歉,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收拾。”
老师不轻不重地哼了声,把一份申请表放在办公桌上,“这个学习的名额我留到现在,没人知道。”
我扫了一眼那张表,国际医学组织?
我站着没动,“老师,这对别人不公平。”
“不公平?整个医科大谁大二能做到你这份儿上?你给我找一个来,我让他去。”
我抿了抿唇,“伍师兄就可以。”
“那个臭小子,让他替我去上节课都跟要了他的命似的,让他去医学组织,不得是要把他的骨灰扬了?
别推了,医学组织的人来看过了,就点名要你。去医学组织没什么不好,那儿的人都是精英,给自己一个提升的空间。”
“老师,我不去。”太阳穴猛跳,我没了耐性。
“为什么?”
“我从来就没想过在医学道路上闯出一番天地,现在只是尽我所能把事情做好罢了,而不是您口中的资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