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了下手,“再等等。”
“等什么?再等下去他只会越来越严重。”
“等一两天死不了。”我不耐烦地应着。
“你!”
“先跟你通知一下,他可能得转去国外的医院。”
“为什么?这里的医疗资源不是挺好的吗?”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他没再说话。
第五天的零点,我趴在阳台上拿着平板给棠国那边的医院回信正签下名字听到楼下的一阵骚动。
收起平板趴在栏杆上看,大哥还没睡,出去看什么情况。大概是兄妹心灵相通,他出大楼门的时候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朝他抬了手,他点点头往外走。不一会儿领回来一个人,就是我在等着的人。
大哥这个服务做的到位,直接把人送到我房间门口,听到敲门声我回了声进。
进来的只有唐易乐一个人,我坐在吊椅上透过密密麻麻的小洞看他,面前的置物台上放着未签字的回信。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直到他站在我面前,我才发现,我好像真的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