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他往我酒里加东西。”
唐易乐招了招手,从旁边出来两个人,“先生。”
“让他把台上的酒都喝了,一滴不剩。”
“是!”
我看了他一眼,他这行为跟秦石还挺像,秦石一直是无条件支持我。
本身就喝了不少,我要再喝多点没看清那人的动作,后果不敢想。
事情处理完,我晃了下昏昏沉沉的脑袋,更晕了。
唐易乐扶着我,“送你回家?”
我不太清醒地嗯了声。
次日醒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十七岁那年为数不多的荒唐后的场景映在我眼前,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
面前的人动了动枕在我脖颈下的手,我才反应过来,这是真的。
脑海里同时闪过几个我昨晚抱着面前的人说了一堆不该说的话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