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出来是肺炎。
岁岁从到国内的第三天就开始发烧,反复地烧,我以为是水土不服,定点量体温,给她降温,没想到一下就变严重了。
我就坐在病床边守着岁岁,一刻都不敢松懈。
“你的状态也不太好,不能劳累。她的情况控制下来了,你放心,不会加重。”医生劝慰道。
我摇了摇头,“她醒来看不到我,会怕的。”
“在旁边给你加个床,你在旁边休息,护士会帮你看着。”
我还是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你也是学医的,烧成这样不治疗会有怎么样的后果,你自己知道。”
我愣了愣扭头看着医生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学医的?”
“我是首都医科大的,比你小六届。”
“你给我弄一只抗菌药物输上吧,我坐这儿陪她就行。”
输液的过程中阿辞打了视频给我,被我挂了。
他倒是个人精,电话一直打,我实在没办法接了个语音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