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自私,你只是在一个角落默默关注着对你来说重要的人,如果去世的人不是你外公,你也照样会回来的。”秦石安慰道。
我轻叹了声气。
我那些朋友到现在都没从我假死的信息中反应过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圆了那个谎。
正想着,秦石的声音突然变冷,“头狼打算在那儿站到什么时候?偷听倒是个特殊癖好,也难怪狼腾越做越大了。”
唐易乐不知道从哪儿走出来的,三两步就到了我们旁边。
我先是一愣然后往秦石的位置靠了靠,脑袋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秦石察觉到我不对劲,偏头问我,“有带药出来吗?”
我摇头,“没事,他愿意待着待着,走吧。”
坐在车上,我靠着车窗看窗外。
“我如果跟他干起来,你帮谁?”秦石突然问了这么个小学生问题,我倒有点招架不住。
“搬张板凳儿,拿包瓜子儿,翘着腿儿观察会儿再说。”我淡淡地应着。
秦石笑了声,“还挺没良心。”
“你急着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