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
我笑着掐了下她的脸颊,“多大点人儿就知道有劲没劲。”
“我想和阿辞打电话。”
“他那边现在很晚了,明天早上吧,好吗?”
“为什么?现在不是下午吗?”
“这个世界有种东西叫时差,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时间,都不一样。就像我们之前在农场的时候,那边是早上,这里已经是凌晨了。”
岁岁点点头,我也不知道她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反正她没再要求打电话给阿辞了。
我每天都是数着日子过,棠国那边是秦石和秦也轮流带着阿辞。
“楠楠,阿辞去哪儿了去这么久。”问的人是母亲。
我没跟他们说过阿辞的去处,只说是被朋友带去玩了。
“他玩嗨了不想回来。”
母亲明显不信,以前我就算是睁眼说瞎话她也会信,经历过假死的事,就连我跟她说去上厕所,她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