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不通的是,你都给他生孩子了,为什么还会走到这一步?”
我不想回答便摇了摇头。
“好吧,你以后…会去哪儿?还会跟我们联系吗?”
“没想好,看情况吧。”
“所有跟他有联系的人,你都不会再想有牵扯吧?”
“是。”我应得干脆。
“可我们从来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和这个没关系,只是过去那段日子让我觉得膈应。”
看到他们,我会想起自己曾经为他做过的种种,然后替自己鸣不平。
即使待不下去,我也没直接走掉,还是去跟几位师长道了别,“老师,孩子最近不太舒服,我得走了。”
“这么快?”
“回棉岭得开四小时车呢。”
“行吧,那下次你一定得来。”
“好,这顿花费我请吧,也当是为前几次缺席买单了。”
企鹅摆了摆手,“老师还是有钱的。”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