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过神收回手,“扰她清净的人只有艾惜吗?”
他们保持沉默。
“还有谁?严晓吗?”
“还有唐家的保镖。”
听到阿植的回答,我轻笑了声,抬眼和林夕的照片对视,“这是最后一次。”
我领着一班人往外走,边问,“宋寅成在哪儿?”
“会所,少兴陪着。”
我还以为他们两个一个在处理正事,一个在家陪老婆孩子。
是我想多了。
“艾惜呢?”
阿植嘲讽地笑了声,“自然是在她那坚强的后盾里躲着了。”
“叫他去唐家等着。”
“他喝了酒。”
这套说辞明显是宋寅成教他的。
我瞥了他一眼,“你跟宋寅成说,林夕不得安宁,始作俑者一个都会不得安宁。”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