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安顿好三个孩子,我和秦石重新折返临市。
我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听着江老头发牢骚。
对方安静下来我才出声,“说完了?”
有些压迫感是与生俱来的,我轻飘飘三个字,江老头立刻把微微张开的嘴合上。
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随便了事,啧了声,“是不是我们两个做了什么给你们造成了我们两个好欺负的错觉?”
秦石目光落在我的肚子上碰了碰,“说说你这次干这事儿的企图吧,江老先生。”
江老头冷着眼看秦石,“你叫我什么?”
“耳朵不好吗?你的宝贝儿子没带你去治治?”
“混账!我是你父亲!”
秦石抬脚踹翻茶几,茶几上的东西悉数往江老头那儿倒,“你算哪门子父亲?你为了情人灭妻的时候你想过你是个父亲吗?你为了私生子要将长子控制在手掌里你记起来你是一位父亲了吗?
因为你,安生缺氧胎死腹中,你可曾因为你是她父亲而忏悔过?都没有!老不死的东西还敢在这儿跟我谈父子之情?”
以前的秦石对于江家是能忍则忍,他这么爆发出来我都被吓了一跳,更别提江老头了。
“我们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碰不得肮脏的东西,你这条命得留到半年以后,我们再一笔一笔来算。”
在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之前,我们留了人在江家盯着。
他们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肚子里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