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玺痊愈后,我照旧在医院上班,只是办公室被移到了副院长办公室。
跟我同一职位的那个还没来。
我人虽然在医院,但父亲那儿我没再去过。听几个住院医师说,父亲那儿母亲去的比较多。
我寻思着顾驰跑哪儿去了,实在想不通就先放下了。晚上回家开饭前,我瘫在沙发上刷着朋友圈。
看到一张在温馨灯光下躺着的各种食物,还有一只精瘦有劲的手配合镜头比耶。我认出那人手上的表了,是顾驰。
我腾地坐起身,跟发朋友圈的人要了地址并且要求她保密。
找到车钥匙,我坐在玄关处的小沙发换鞋。
“妈,你去哪儿?”秦也走了过来。
“我去找你舅舅,你爸一会儿下来你给他说一声。”
“我送你吧?”
“不用,你看着点阿延,他今晚得喝你舅姥爷说的那个炖汤。”
“好。”
我的车刚开到大马路上,秦石的电话就过来了。
“快吃饭了,你上哪儿去?”秦石问。
“逮人。”
“你两个弟弟?”
“顾驰。”
“开车慢点儿。”
“嗯。”
餐厅是胡灿杰的,员工都认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