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为什么选择跟秦石在一起呢?因为他也有跟我一样的执念,他的执念是我。
就像人们常问的问题:你会选择你爱的还是爱你的。
十七岁以前的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而十七岁以后的…谁都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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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岁,我确定了,我要选爱我的。
跟秦石在一起,我能时刻感受到自己被爱被纵容。
也是他让我知道,我天生就该被爱。
我在医院上班的每一顿午饭,除去他出差的时候,其余的都是他做的。
他以为我不知道,每天只是很随意地问一句今天吃完了吗。
我有时候就想逗逗他,跟他说,今天的什么什么不好吃。
之后他便很少做那道菜。
他将岁岁和阿辞视如己出这点,是真的没法儿说。
岁岁是女孩儿养得娇气了点儿,阿辞的养法跟以前秦也的养法差不多,喜欢什么就大力支持。
岁岁弹钢琴跳舞,秦石给她订了架两千万的钢琴还专门给她弄了个琴房和舞蹈室。
阿辞的兴趣范围广,比如从小学习的马术,秦石找人在国外给他一年买两匹马,都是适合他那个年龄段骑的。
还好我们后来换的房子大,不然四个孩子的东西要怎么放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阿辞的马是放在离家不远的一处马场,秦石把那儿买下来了,专供阿辞训马。
秦石还给三个男孩弄了个靶场和擂台,让他们平常锻炼。枪支弹药他们三个男孩从小碰得多,岁岁也想玩的时候都是偷偷去的。
秦石觉得岁岁是女孩儿,还是秦家大小姐,旁人见着都得躲着点,学那些东西没有用。还不如坐在钢琴凳上闪闪发光。
我问他,岁岁那样跟花瓶有什么区别?
他不说话了,从那之后他就随便了,只要岁岁不受伤他就不管。
有一回,秦也和阿辞带回来几个朋友,男孩子嘛都喜欢刺激点的游戏,在靶场玩,阿辞一个朋友大概是走了神没注意,打伤了岁岁。
就是擦伤,伤势可大可小。
我刚好下班把秦延玺接回家,看到大厅里乌泱泱一群人。
有人先发现了我,叫了声楠姐。
他们几个的朋友都爱这么叫我,听到我来了就都退开了。
打伤岁岁的男孩儿是外国人,他第一次来,怕我听不懂,用蹩脚的国语跟我解释原因。
反正我是一句没听懂,看过岁岁的伤势,秦也已经给她上过药了,我交代了几句不要沾水。
岁岁一直忍着的情绪是到秦石回家看到那么多的人笑呵呵地说了句,“这么多人啊?”
十二岁的岁岁立刻哇地哭出声,“爸爸…”
秦石一听紧张地上前把岁岁抱在怀里,“怎么了?”
看到岁岁腿上的白色绷带,秦石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打量着自家三个男孩儿,“谁干的?”
被盯着最久的秦延玺慌了,往后跳了一步生怕秦石打他,连忙解释:“不是我啊,爸爸,我一回到家姐姐就这样了,不信你问妈妈,我今天去上奥赛班,是妈妈接我回来的。”说完他指着外国男孩告状,“是他打伤的姐姐。”
那个外国男孩儿走出来认罪,依旧是蹩脚的国语。
秦石实在是没耐心去听他在说什么,让他说他自己国家的语言。
说起自己国家的需要,他可就流畅多了,不过他说的语言很小众,不专门去学是听不懂的,比如秦石。
看着秦石一脸无语我觉得好笑,“人家不是故意的,岁岁要是不走到他们面前,那子弹也不会打偏。”
男孩儿像看救星一样看着我,用他们国家的语言问我:“你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