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有得必有失。
弥留之际的孟岩终于没有了再次不受控制而陷入狂暴的因素,现在他又重新变成了他刚穿越时本来的样子,只是如今重伤的他在失去了在希腊被称为‘永生’的磅礴能量后,胸口被长矛贯穿的伤口也失去了快速复原的可能。
属于孟岩,亦属于华夏黎民百姓的血腥气随着伤口处鲜血的流淌,丝丝逸散。
数千年年前。
一位老农为了子孙甘愿来此搏命。
一群信仰着他的理念的人们自愿自发的跟到了这里。
当,号角声起......
当,数万旌旗被杀气吹的扬起......
当,鲜血流淌、汇集......
数千年过去,地上的鲜血早已化为微尘,但......
随着孟岩身下流淌的鲜血开始‘裹挟住’存在于此处数千年之久的,来自先人们那已经干痼、氧化的血液。
“呜~”
来自远古的,即使相隔了无数年,即使史书上也未过多描述的先人先人,们的血液渐渐‘感应’到了这数千年后晚辈的‘召唤’。
无数的隐没在黑液中的石像面色‘变得’肃穆,呜呜的号角声再次响起,亦如当年这群为了子孙甘愿来这蛮荒之地赴死的先辈们所听到的一样。
战阵的最后方,那一尊尊石像的最后方,一杆杆两三人合抱粗,高达十丈左右的旌旗挺立,其上,那以各种野兽、异族毛发束扎的两三米长的各色穗子开始随着号角声在这如水般的黑色能量中开始轻轻飘动。
“呜呼~”
震动,地面隐隐传来震动,千军万马冲锋般的震动。
黑色的空间开始隐隐跟着晃动,如同半瓶的墨水被放到了行驶的拖拉机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