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吗?”
罗伯茨摇摇头:“没有,显然这个德累斯顿的经理人是个顶级黑客,我解不开她的加密文件。”
“也是,毕竟你是心理学的。”封竹礼从唐荒常躺的椅子上站起来,“这个女人怎么哭了。”
罗伯茨摇摇头:“可能是看到了一些难过的事情吧。”
“等等,那我怎么知道现在我是不是被你催眠了。”封竹礼忽然皱起眉头。
“可是我催眠你做什么?”
封竹礼抱住了自己:“你的眼神很怪哦,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爱上男人的,我人已经是少主的了。”
“少主不也是男的吗?”罗伯茨无语的看着封竹礼。
“总之我是不会顺从你的。”
“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个臭……”罗伯茨把脏话咽了下去,“我可没催眠你。”
“哎呀,走了走了,这里啥都没有,鸡肋鸡肋。”封竹礼摆摆手就往外走。
“是。”
忽然封竹礼退了回来。
“你们怎么在这。”封竹礼举着双手退回室内。
“你对我这个便宜妹妹做了什么?”亨利·摩根举着手枪,对着封竹礼,身后跟着唐荒。
“怎么这么快。”罗伯茨咽了口唾沫。
“飞的,当然快啊。”
“她只是被催眠了,并没有一丝危险。”罗伯茨彬彬有礼的站着。
“我们啥都没得到,真是倒霉了。”封竹礼贱贱的笑着。
亨利·摩根懒懒的把枪收起来,指了指唐荒,“你,去看看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