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兵已掠地,四面楚歌声,君王意气尽,妾妃何聊生。”
……
戏唱罢。
客散尽。
只一人立于台下。
咔啦!
一道惊雷。
风急,雨骤。
巢覆,燕惊。
“客人所谓何事?”班主退下了其他人,独自立于台上。
“斗武。”年轻男人站在戏台之下。
“……”班主沉默了片刻,“你赢了。”
“我不要名,只求败。”
两人对立不语,一片寂静,堂里堂外,雨声莎(suo)莎。
咔啦。
又是一道惊雷。
“怎么斗?”
“晚生知道梅师父涉猎甚广,挨个来,从棍法先开始吧。”年轻人声音很谦虚,但他的意思很猖狂。
“请!”老班主凝重的说。
风更急了。
“呛!”
老班主一棍刺去,直冲年轻人胸膛。
年轻人立即竖棍,侧身一推,避开锋芒,顺势一挑。
老班主也是侧身,躲过这一挑,顺势抓住年轻人的棍。自己的棍只握在三分之一处,顺势一转,横刺向年轻人。
小子毫不含糊,这一下老班主没法发出全力,他一发力,棍的另一段迎了上去,挡住这一击。
“把握的很好。”看着小子还空着一只手,老班主叹了口气,“这个是我输了。”
“下一个?”
两人松开棍。
下台。
徒儿奉上两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