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脾气,跟二师兄一个模样。”
“我这师叔可真帅爆了,师祖,我啥时候能向他一样啊。”
“你个臭小子,干活去!废话真多。”
“是。”
……
唐荒下了山,他想起了清蒿子,他不记得落梧观的位置了,或者说,他从来不知道落梧观的位置。现在他开始怀疑,所谓落梧观,所谓清蒿子,所谓说山,都只是他的臆想,只是一段不存在的记忆。
只是那如师如父的人,那家一样的地方,似乎也只有梦里才会有,自己这样冰冷的杀手,怎么会有那样轻松的生活。
“哟,你这是便秘了么?唐荒先生?”一个冒失的家伙打断了唐荒的思绪,“吃火锅吃坏肚子了?”
“你怎么在这?”
“秦岭是你家的?我怎么不能来。”封竹礼心情似乎不错,说话间东方难也过来了,“你要带我来这干什么?”
“对面的家伙就是你杀父仇人的徒弟,你怎么看。”
“少开这种玩笑,不好笑。”东方难向来是一脸沉郁,黑眼圈有些浓,整个人的状态都很丧。
“我从来不骗人。”封竹礼温文尔雅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