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昱空顿悟之后,他就宣布自己还俗了,开始每天吃三顿饭的幸福生活,并且顿顿有肉。
“你个大和尚,不跟我抬杠会死啊。”对于老朋友的拆台,封竹礼并没有不爽,“你们说过为了报仇,愿意付出一切,我也说了,跟随我你们只需要报仇,这就够了,不想利用你们,我干嘛找上你们,社区义工劳动吗?”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放心了。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包吃包住,按天发工资,跟你混。”
“你们呢?”封竹礼看向余下的众人。
一阵沉默。
“东方难,你呢?”
东方难则像丢了魂一样,没有反应。
“喏,拿着。”封竹礼将一把剑递给东方难,正是他逃跑时偷袭唐荒丢的佩剑,“我给你捡回来了。”
封竹礼换了条裤子,原来那条因为灌木丛变的破破烂烂,遮不住他腿上的伤痕。
东方难盯着那把佩剑,在他逃命的时候脑子彻底空了,眼前全是他爹割颈自刎的一幕。他感觉自己不在山麓,而是在血肉的沼泽,唐荒和陈尘就是同一个人,逼死了他爹,现在要来杀他了。
当封竹礼把剑递给他的那一瞬间,曾经的记忆与现实重叠,他看到自己的爹,时间还在赐剑那天:“喏,拿着,以后好好练剑。”
“是!”东方难跪地接剑,痛哭流涕。
封竹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你不用这么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