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荒没有回应,只是盯着窗外的雨。
麦克也不说话,自从受到那次打击之后,他也变得不爱说话了,即使身后就坐着他所崇拜的哥哥。
两个男人沉默着,只是一个人很沉郁,另一个人却有些慌乱。
不知过了多久麦克停下了车:“那个……到了,等一下,我扶你。”
“不必了,”唐荒强撑着,这座巍峨的冰山不会倒下,“伤的不重,你回去好好查查驴国。”
“好,不过现在你……”
“我没问题。”唐荒冰冷的说,如果不是满身的血,他似乎真的没问题。
风急,雨骤。
唐荒松了一口气,吐出来郁结心中的执念:“也许我早该放下了,早在梧桐观的时候就该放下了,死人不会复活,过去不能改变,就像这场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