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瞄了一眼,新上来的玩家中,竟然有那对跟着他从香港同来的白人老夫妻。
此时男人已经坐上主位,老太太则坐在后面略矮的椅子上。
那老男人见胡克看过来,笑着向胡克竖了下大拇指,示意胡克刚才这局很牛B,胡克也笑着向他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
现在是补注环节。
这个赌桌上玩家最低的筹码要求是一千万,新来的或是自觉筹码不够玩下一局的就要补足。
但是在座的玩家补注的标准却没有按照一千万来,都是参照胡克的三千八百八十万来补的。
其实如果要是普通的玩家来玩的话,像胡克赢了这么多,就完全可以先下去,把筹码分成两份,其中一份够一千万就可以接着坐到这个桌上玩。
但是现在的胡克怎么会这么做,他来这里是干嘛来的,不就是来提钱来了?
他会怕这些人?
等大家补完注,这时新上来的老白人是大盲注,胡克则是最后叫牌位,荷官准备发牌。
旁边的一个人忽然举手,他示意荷官切下去四张牌。
他的位置是胡克的上两家,切过牌以后,他正好拿胡克原来要拿的牌。
这个人有点迷信,他认为胡克是顺风顺水,所以切牌,要拿胡克的牌。
这在赌场里是正常现象,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利。
胡克不管,反正这东西又不是一把牌就结束,你切了一把牌又能怎样?
再说你怎么就能确定我的那手牌就是大牌呢?
谁知道他不在乎,有人却很在乎,另一个人也出声要切牌,而且是一下子切掉十张。
这就已经把原来该发给这些人的牌都打乱了,剩下的就没人再出声。
胡克此时才乐呵呵地开启天眼通神通,任他雨打风吹,我自岿然不动才是真谛。
不过不看不知道,胡克看完了现在荷官手里要发的牌,随意一计算,吓了他一跳。
没想到经两人这么一弄,这牌还真出现了有趣的牌型。
如果这些牌就按照目前的顺序发下去的话,在座所有玩家得到的牌,都不会是成牌。
而且除了胡克以外,大家连一副对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