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有条一人宽的小道,直通郁郁葱葱的后山。
其余三个方位,各有农舍房屋。
屋子外边的天空颜色,像是比之京城,要湛蓝不少。
村里除了一些顽童的嬉闹声,和几只六畜类的鸣叫,再无其他。
大人们,都下地干活去了吧!
回屋再洗了把脸,饿着肚子的康思杰,开始翻行李。
在衣服底下,翻出了两袋糖,两盒饼干,两袋麦乳精,还有一罐奶粉。
奶粉也放进来了?这是从幼儿口中,省下来的口粮么?
看来,不良老父的名声,终究是洗不掉了!
难怪包裹还是这么重!
这娘们,都说了好几次了!
深怕一家之主饿坏了?
还是怕一家之主饿瘦了,导致之前的战斗力起了变化?
心里想着回去后定要叫人好看的康思杰,絮絮叨叨地拿了暖水瓶,泡了半茶缸的奶粉喝了,再吃了几个半酥半脆的饼干。
哟,真香!
简简单单地吃完一餐早饭,康思杰迈着日渐熟练的肝部专用大碎步,来到村子前半部分的档支部驻地。
驻地是常见的鲁省建筑,门口竖着一块牌匾:XX公社梁家大队档支部,进去就是个大堂,里面有几张桌子,一两个书柜。
都摆满了各种资料文件。
“康组长!您吃早饭没?”听到声音,从大堂的侧房里出来,留在办公室里等人的文会计,上前就来掀开装有几个大饼的白布,笑道:“这是今早上刚做的,您尝尝?”
“文会计,已经吃过了,多谢!”添了添残留奶香味嘴唇的康思杰,先环顾了一下四周,方笑道:“梁书记他们,都下地去了?”
此际,神州大地上,每个村的村肝部,都不是脱产肝部,理论上都是要下地劳动的。
由村里的人人,选出来的领导肝部,他们的所获不叫工资,叫工分。
村里的每个人,在劳动之后(或以钱代),都有工分。
而工分的分配,则是根据村里一年的产出,先缴纳完国家的粮后,再保障每家每户每人所需后,多出来的部分,最后按工分多少的比例,按劳分配。
当然,身为村肝部,大小也是个官,怎么也会有相应的保障。
比普通民众,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