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客···”

“我叫陈丹。”

“嗯，陈生，非常对不起，奴家唱的太差，您气场太强，奴家气息乱了。”

“不如我来弹弹看？”

“陈生也好此道？”

“不会，我看你弹得不错，学一学。”

“陈生说笑了，给您。”

陈丹接过三味线和象牙拨片，学者久菁法紫的样子，拨弄琴弦，发出一串单音。他回忆久菁法紫弹奏的样子，一手拨弦一手按压，重奏久菁法紫刚出的曲子。陈丹一边弹一边用能量维持三弦声音的独立，就像三个人在弹三种非常不同的乐器，互相不能融合，让人的大脑无法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没一会，久菁法紫觉得一阵头晕，昏迷了。

这就是混乱。大脑无法接受如此混乱的信息，为了保护它不受破坏，只好暂时关闭感觉，关机了。

C！哈哈！六指琴魔！声波攻击大脑原来不是靠频率和音量，而是混乱！

陈丹放下琴，把久菁法紫抱到怀里，用手拍在她的脸上，没有反应。陈丹的感知顺着双手，加上她体内的声波，呈现一个立体的状态。她化的是古妆，难以判断美丑。陈丹拿湿巾把她脸上的妆全部抹掉，露出庐山真面目，长得还挺青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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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过了一会，久菁法紫悠悠醒转，她靠在陈丹身边。陈丹坐在椅子上发呆，实则训练声波分离和进攻。他渐渐明白耳朵内半规管的结构，只要声波有意识的刺激，很容易造成它的失衡而让人眩晕或昏迷。

“啊！陈生，对不起，奴家竟然睡过去了！”

“没关系，你累了，睡一觉有没有好点？”

“嗯，您的琴音难道可以催眠？”

“是啊，你还想试一试？”

“不敢呢，奴家给您赔罪。”

“我可没有趁人之危，不过，我实在是···我要走啦，继续寻···”

“奴家有个···最近···不过···”

“没问题，走吧。”

“好。”

陈丹没有通知川保，他相信她现在一定很享受。久菁法紫到科长处办理了外出手续，挽着陈丹的手离开蝶恋花。巷子里已经没有行人，只有路灯在他们走过时亮起来。

“你的朋友在家里？”

“她晚上外出演出，听说是为了给一个人庆生。我们去那，她该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