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女服务员不再说话,乖乖坐在陈丹身边。
顾老盯着陈丹:“听说你很厉害?”
“说说而已。”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小友,你想玩什么?”
“你擅长什么?”陈丹问康肇基。
“锄大D!”
“噢,行。就这个。”
“好。”
荷官派牌。一副牌五十二张,分成四份,三份给堵桌上的人,一份收走。
“怎么堵?”
“一张十万。八张双炒,十张三炒,十二张四炒。”
“太低了,一张百万。我们各赔各的,”陈丹看着顾老问道:“如何?”
“无不可。”
“Good!”
顾老如何知道牌的,陈丹不知道,他可以看穿底牌,这这种类型的游戏,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送钱。三十几场过后,陈丹眼前的筹码激增到十一亿七千三百万,康肇基的手环提示已经没钱。
“老兄,没钱了?”
“改日再玩。”康肇基倒是光棍,他跟这家堵场借了几个亿,旧债不还,新债难借,以他一年不到两百万的薪水,一百年都还不了。
“我送你。”陈丹从筹码中抽出几个百万的,扔到康肇基面前。
“送我?不用还?”
“不用,尽管玩。”
“小友手气不错嘛。”
“承让了。”
顾老给伪装成保安的孟老板使了眼色,这是赢不了的暗号,让他早做准备。陈丹拿到好牌能赢,拿到差牌输一点,赢的钱越来越多。孟老板换了几个发牌员,想给顾老好牌,但陈丹的干扰非常强列,发牌员从来没有成功过。除了偶尔顾老运气好到爆,一百局下来,陈丹赢了二十八亿三千万,还送了七百多万给康肇基。
“小友,一百局了,我们换个玩法,如何?”
“长者为尊,你说换就换。”
“爽快!豪气干云!我们玩这个。”顾老从众多堵具中拿一种。陈丹毫不在意,堵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感知,需要干预时他用能量或干扰脑磁波,顾老没有一点办法,最终只能认栽。康肇基从陈丹处得了几千万的筹码,他从来没有像今天如此尽兴的输过。
“孟老板,这位小兄弟堵术惊人,我不是对手,甘拜下风。”顾老站起来,举白旗。这时候堵场只能出来求和,看陈丹的胃口如何,同时调查他的背景,不够硬的,直接咔嚓掉。
孟老板尴尬笑笑,从保安变成老板,做到堵桌前。